因为在乎,所以就希望能予取予求。
韦廷唯一在乎的是齐伯洸,因而也就希望他能任自己予取予求。
然而,事与愿违。
两人相识之后,齐伯洸就弃他而去;十七年后再次相遇,两人竟是敌对的立场,而且齐伯洸在乎的并非只有他。
这不公平!韦廷心里呐喊著,无法言喻的痛楚随著酒气传遍全身。
身体明明异常燥热,他的心却冷极了。
「韦廷!」齐伯洸一脸无奈地在床沿坐下。「你得听我解释才行,否则一路上若我帮了旁人你就生气,那还不到京城你就非病倒不可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负责,用不著你管。」
「既然被我瞧见,我就非管不可。而且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可不想看到你身心受任何伤害。」
齐伯洸的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韦廷僵直的背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