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应了,临出门还把装着月事带的小盒子给她往里挪了一下,搁在卫臻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很是听话的样子,没再跟她胡搅蛮缠。
卫臻舒出一口气。
收拾完月事,她又把里边小衣的系带弄松了些。这两日身前本就涨涨的,白日里穿的又是紧一些的小衣,更不舒坦了。
但为了防止再像上次晨起时那般散开,卫臻没再穿交领绑带的寝衣,穿的都是圆领盘扣的,怎么折腾都不会乱。
里间的灯依次熄灭,只留榻边一小盏豆粒大的火苗,床帐被燕策落下。
“肚子还难受吗?”在她身侧躺下后他问道。
卫臻背对着燕策,轻轻应了声,“一点点。”
不似昨夜那样疼了,但还是隐隐有些坠|涨|感。
语落,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卫臻猜,他要像昨晚一样给她|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