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陵春笑得賊賊。「我敢打包票,在我表哥心里,早就把你‘這樣’、‘那樣’許多回——」
「春姐也一樣壞!」
就是這句嗔,教俞陵春听出蹺蹊。「等等、等等、咱們彎回來說——跟‘誰’一樣?該不會是……我表哥,嗯?」
紅萼窘極,別開頭不肯再說。
「好好,你別生氣。」俞陵春拉著紅萼的手搖了搖。「我表哥是怎樣待你,你是當事人,肯定感受最深,但有些事姐姐還是要教教你。」
紅萼轉過臉來,「什麼事?瞧你慎重的——。」
俞陵春招招手,要她附耳過來。「男女閨閣的事。」
「春姐!」紅萼一听,像被燙著似地,倏地從椅上彈了起來。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俞陵春不讓她逃。「我跟你說說我的經驗你就知道,我要出嫁前幾天,我娘才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堆我從沒想過的話,什麼親嘴啊冰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