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荷将茶放进她手里,小心翼翼地问:「妳知道怎么照顾这些花?」
「不就是这样?需要很多常识吗?」她喝口茶,皱皱鼻子。
「薄芸,」半矮下腰和她平视,美眸转溜著。「妳知道怎么照顾这些花,妳却忘了为什么盖这小花园?」
她偏过脸与薄荷相望,静默了一阵,才瞇眼问:「别告诉我是为了他?」
「就是!」
「我疯了?」
「妳那时疯的不只这件事。」
「……」
「你曾在这里和他吻得忘我,却在医院把他当歹徒看,妳是怎么搞的?」
「我不是故意的。妳会让个陌生人把妳看光吗?」她委屈地辩解。
「他不是陌生人,妳以前千方百计要把我和他凑成对,对他推祟极了,他好在哪里妳比谁都清楚。对!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妳摔成这样我也很难过,但是当所有人都告诉妳他是妳的情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