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要不是我父亲心疼她的遭遇,将她带回家收为干女儿的话,恐怕你现在所认识的蜜柔会是某某酒家的大红牌也说不定。)
方浩然一开始是漫不经心的听著,但愈听到后面他握著话筒的手就愈使力,就连手背上都浮出暴怒的青筋来,眉宇间也不由自主地纠结成一团,深邃的双眸更是散发出寒煞的冷光。
由他紧抿不悦的双唇吐出恶狠狠的咒骂声:「那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奇怪?他的心怎么没来由地抽痛著?而且每一次痛的程度都强烈地覆盖过上一次,甚至痛到扰乱了心跳脉动的节律,搞得他心乱如麻。
他不禁茫然自问:这啃噬心房的痛是来自对蜜柔的心疼与不平吗?
至于答案是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还有更惨的哩!蜜柔她母亲太钻牛角尖了,始终都跳不开自设的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