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轻轻说:「或者我应该向你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庄允文心灰意懒地挥挥手,「我不想知道个中原委,」他用手抹了抹面孔,「我与孩子将失去你是事实,与其浪费时间精神研究为何你要离开,不如集中力量克服将来生活中的困难。」
庄允文又一次使元之深深感动。
「届时我送你走,不必让孩子们知道。」
元之嚅嚅,「珠儿会哭。」
「幼儿的泪水,遇风即干,他们很快就会成长,不用挂念。」应允文异常磊落。
元之拨了几个电话,已安排好后事。
庄母一把年纪,自然看出苗头来,一颗心忐忑不安,拉著元之说:「兆珍,有什么事,慢慢商量,夫妻是一辈子的事。」
元之原先也以为是一生一世的事,可见人算不如天算。
「允文有什么不对,你同我说。」
「他很好,我很敬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