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大概是她的女秘书,看到这种情形,知情识趣,客气两句,站起来告辞。
他慢慢走近她,轻轻把她拥在怀内。
他觉得她那么轻盈脆弱娇小,他如果不保护她,简直对不起她。
她什么都没有说,他则不知说什么。
他很快的离去,一则因为公事忙,二则怕自己太过激动。
第二天他再来的时候,带来一大束黄色的晚香玉。
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这种花在花摊子出售,并不贵,但要亲自去挑选。
她收下花,深深地嗅闻。
接著她轻描淡写的说:「才发三天烧,就变成蓬头鬼了。」
他很失望,过半晌,沉著声音问:「你要几时才肯拆除防线呢?」
她抬起脸,怔怔的看住他,仿佛想在他面孔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不要再假装我们是在参予一项无关痛痒的游戏。」
她张大了咀。
「自从知道你在医院,一直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