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与人红过睑,什么都往肚子里吞,为求做出成绩来。
谁没有情绪低落的时刻,今日我看见她坐在饭堂黝暗的一角伤神,精疲力尽。
小方哑著声音苦笑问:「会不会有出头的一日?」
「当然会。」
我鼻子都酸了。
「我相信你。」她仍然坚强。
在那一刻,我许下允诺,「我总是你的朋友,我总在这里。」
她笑起来,「谢谢你。」
罢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揽的,其敏来了,穿一身最时髦的衣饰,足不沾尘似飘入来,与我招呼。
我瞪著她,心中突生无限厌恶,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写诗,她懂什么,只知道早逝的水仙花是不能忍受的苦,太阳下山都几乎是世界末日。
我冷冷问:「你来干什么?」
「看你呀。」
我抱起书本,「我这就要回家。」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