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输?」颂安轻笑了一下,「我想你的证据,不外乎就这几样:一,我体罚我儿子;二,我不能把小同照顾周全,三岁时曾跌破了头。你们还可以攻击我生养孩子目的不纯,欺瞒在先,也不如你这样有钱有势,无法给儿子最好;最后釜底抽薪,让我丢了工作,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找律师咨询过,这些伎俩她也清楚。
「明白人,好办事,你应对得了吗?」
「很好。」颂安又点头,」就这几招吗?那咱们先开诚布公地预演一遍,如果在我的底牌亮出之后,你想不出应对的法子,也就不必浪费金钱,也不必去丢人了。」
「鹿死谁手,还未有定数。」邝已竣岂会被她唬住。
「先提醒你一下,这是前提,我们不可能在港审理,因为这里的法院并无管辖权。」先抛出颗炸弹,希望一招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