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荷心不说话,只是为难地注视著每一张脸。
「荷心,不为自己,也为孩子想嘛,你忍心让无悔失去他爹吗?」说得好像轩辕烈快挂了,丁剑飞暗吐了吐舌,真是罪过,竟骂自己的主子翘辫子,阿弥陀佛。
「我……」他真的被她伤得那么重吗?官荷心有丝软化。
软化机象一现,马上有人「趁虚」追击。
「唉!可怜的大哥,食不下咽,夜不成眠,终日坐在书案前发呆,我看再过几天他大概也不能动了。」成石头了,还能动吗?莫离喃念著,说是自言自语,但音量之大,连「烈火轩」外都可以听到了。
莫离的一句不能动,让官荷心心里一紧。他何苦折磨自己?是在对她做无言的抗议吗?「他……」官荷心紧张地想问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
「唉!我看咱们还是先准备吧!也许……可能马上用得著。」雷子扬语意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