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李敷,他的手指亦在颤抖,「这是对小太后的大不敬!大不敬!他毁了小太后的名节,他污了先帝的颜面,他坏我北魏之宫仪官体,他灭我朝之威严体统。大不敬!他这是大不敬!」
拓拔弘当场下旨:「问罪,给朕问李奕的罪!」他气结,几乎当众爆发。
心头唯一窜动的感觉,不是什么北魏的宫仪官体遭玷污,不是什么太后先帝的颜面被横扫,他只知道,他最心爱的东西正被人觊觎,连他都不感轻易出手生怕冒犯了的宝贝正被他——李奕玷污。
「他李奕罪犯滔天!他犯的是天罪!是天罪!」
李敷不动声色,在书案前砚起了墨,拓拔弘让笔饱含了墨,提笔却是一片空白。
说他罪犯滔天,可他所犯何罪?前几日他才褒奖李奕卓越才干,称其为国之栋梁,臣子楷模。如今竟指他犯下滔天大罪,欲将其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