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后命内侍折几株草绣球回来,以草叶睫花尽入盅,拿杵研了,带著汁抹到拓拔弘的伤处。
「这草绣球的睫叶有祛瘀消肿的功效,抹上两回淤肿之处便散尽痊愈了。」
淡淡清香顺著他的手臂冲上鼻翼,拓拔弘心门大开,全身舒坦,「小太后,你真厉害,这么几下子,朕便尽好了。」
他反倒拉住她的手,以她的手心贴上自己的。试了又试,天子的眉头再度蹙紧,「小太后,近日你的寒症可有再犯?」
虽名为母子,可到底不曾有血缘归属,男女之嫌还是要避的。冯太后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已是暮春,近夏了,我的寒症也渐渐平复了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
他母子二人一个孝心可鉴,一个爱子情深,彼此情浓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