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女人的叫声,听在安祖烈的耳里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女人在床上的叫声,不论是真的还是讨好的,惟一的目的就在引起他的注意,而那些叫声从来没有能够在他的脑海逗留超过他完事下床后五秒钟。
而他此刻耳朵里不断接收到的叫声,他大概一辈子也忘不掉。
「她到底要生多久才生得出来啊!」他目光显得呆滞,注意的目标始终在门后的产房。
「不一定,有的人生三天也生不出来。」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朱亚丽也一起守在产房外。
长长的走廊上都是苗沅沅的诅咒声。
「都是你的错啦!安祖烈,我恨死你了,你最好给我滚回美国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他的脸色忽青忽白。那些话实在令他不太好受,医院里的空气也令他不太舒畅,他要一个宽敞的空间来舒缓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