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弋哥,这么久不开门,不会顾北霆真在里面吧?”
被叫做弋哥的男人套了一件黑衬衣,一张脸很是凌厉镌刻,眉眼之间迸射出无尽的寒冽之气。
闻弋没那么耐心,一只手插在兜里,半身倚靠在墙上,冷峻的脸上透着不耐烦,薄唇吐出一个字:“砸。”
宋清莳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先披上了一件衬衣外套,手机上输入报警数字,却没按下。
kyangkuang作响的木门本就是老物件了,门外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门已经不堪重负了。
屋外的骂骂捏捏依旧没停过:“草,就算人没在里面老子等下也得把人打一顿。”
越听这话宋清莳越胆战,门被外面的人踹得已经撑不了几下了,门栓已经快要断了
如果被人破门而入她刚才也听见了,结果可能会更糟糕,倒不如识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