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刚刚不是命令我脱掉衣服吗?我服从了主人……」
最后那称呼,几乎是由她牙缝里钻出似的。
她完全不理会他的话,继续缓慢拉上的薄纱。
「我命令你穿上……」
在他话还来说完之际,那层薄纱便已无声无息落了地。
一副美丽得无懈可击的躯体就这么坦露在这冰冷空气中。
「别污辱你自己!」
楚奕深吸口气,喉头发紧地低声说道。
两道炽热的眸子则像触电般飞快挪移视线,但即使仅仅一眼,庭龄那完美的曲线也早已印入他眼底,久久挥之不去。
他的话引来庭龄一抹苦涩的笑意,接著的一字一语更是一席痛苦的指控:
「这是污辱自己?不,这是训练当奴隶最好的办法。是你说我需要好好训练的,怎么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