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顽皮的同学们,也不放过我。
我早有一大套理论,随时取出与他们辩证,但今日,被这女孩子一问,我竟然答不出来。我在教会里,已经接近休息的时分,聚会早已散去,只剩下我与清洁工人。
罢要走,她进来了,背著大袋.手上戴露指手套,足上共穿两只瓖花边的袜子,银色皮鞋,脖子上挂满假珠子,大耳环。
她像棵装饰好的圣诞树。
我忍不住微笑。
从前,他们称这种不羁的少女为女阿飞,现在真不知这叫什么,想必有个专用名词。
她扭著走过来,一边诧异的问:「怎么,现在流行白衬衫卡其裤?不会吧,这么土。」
「我是本教会的弟兄。」
「呵!什么叫弟兄?」
「在教会中,人人像兄弟姊妹一样。」
谁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引得她轰然大笑,弯下腰,踢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