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安甚至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就转身走了。
外头炉上热水已经开了,阿桃将水倒在铜盆里,又找常平安要了一小块细布,方才回屋。
即便知道常平安是个好人,可到底两人身量悬殊,她受着伤也没有反抗的力气,阿桃还是将门从里面刃上,然后脱下中衣,里衣已经同血肉粘在一起了,剥开的时候疼的阿桃忍不住抽气。
半天才脱好衣裳,阿桃先将细布拧干,擦干净伤处血迹,方才涂上膏药,常平安山上打猎,应当是常受伤,家中备了不少干净的白色细布,上完药阿桃将伤处裹了个严实,再穿衣时身上痛感少了许多。
皮外伤倒是还行,但伯府打人是打脊背,她有些怕伤到肺腑,若真有内伤,如今的医疗水平,能不能治尚且不说,她连去看大夫的银钱都掏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