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恐惧又会对如此年幼的小薇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郎世云更加地烦恼了。
「怎能不作恶梦呢?十五层楼高耶!」褚友梅故作轻松的说,她调侃著愁苦不已的他:
「难道你也是因为做了恶梦,才睡不著觉爬起来的吗?」
做恶梦?郎世云凝视褚友梅的样子,仿佛她说了世界上最奇怪的话。半掩的门边流泄至小薇房里的灯光苦涩的照亮了他的侧脸,形成一个深黑色的苦恼剪影。
「我不做梦。」郎世云喃喃地说。「自从晓吟死后,我就不再做梦了。」
???
小小的治疗室内,褚友梅独自与一名患有重度脑性麻痹的一岁婴儿奋斗。
这名婴儿因不舒适的治疗性姿势而嚎哭的声嘶力竭,肌肉张力也霎时高到使全身僵硬有如棍棒,小小的脸紫胀通红的扭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