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好,反正她不敢相信这种馅饼会砸自己头上,她运气一向平平。
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般,她谨慎地左右巡视一番,而后学着希让慈的样子,手肘抵着桌沿向他那头靠近了一些,两人之间仅有半臂距离。
希让慈闻到微凉晚风送来的淡淡香波气味,他呼吸一紧,听见对面刻意压低的声线:“诶,你不会是在搞什么隐藏摄像头吧?”
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他肖想了十几年的脸,希让慈握紧双手,竭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和心跳,但有些难,于是他只木然地摇了摇头,有些狼狈有些刻意地把视线转投在红霞满天的远方。
戚林漪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她仍然陷在被馅饼砸晕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
她穿着随意,黑色宽松印花T配一条做旧的水洗牛仔裤,要不是她规规矩矩穿了袜子还蹬了双知名品牌的老爹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