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其他人逃到哪里,只知道自己在身无分文的逃脱下饿了两天,然后被一个好心的女士带回家,她的名字叫珍‧史都华。比完后,他拿起客厅的白纸将那个放在心里怀念的名字写下。
一开始我以为珍的家里只有她一人,第二年才知道她还有一个常常外出不归的丈夫。这次他没写出那人的名字,早已受伤的下唇再次受到摧残。
段舞扬弯身握住他的双手。「别这样,放开你的唇好吗?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虽然他什么都还没开始说,可是不难猜出他不堪的命运应该是从那个男人出现开始。
在他温柔的视线安抚下,萧风音停止咬下唇的动作,舍不得地移开双手再次开始比画;而段舞扬则干脆坐过去揽住他纤细的腰。
我跟珍的日子本来过得很快乐,可是他回来了,常常用一种可怕的眼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