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罪女和嫂子心里害怕,也本能地强作镇定,没有表现出来。”
啪!
惊堂木如一记重锤,敲打在公堂之上的每个人心头。
“巧言如簧,可恶至极!”
欧阳实甫此刻极度不痛快,他不关心真相,他只想好好惩戒原璎慈和原晔,以解心头之恨。
可是,他自己也知道没证据。
郑刚身上没留下任*何指纹,也不识字,此刻又聋又瞎又哑,压根儿无从指认。
但就这么放过原璎慈,他不甘心。
欧阳实甫拿着惊堂木又拍了一下:“本官看不用重刑,你二人是不会招了,来人!”
左右衙役:“属下在。”
晏几道急道:“欧阳大人,审案断案一切以证据为先,切不可屈打成招。”
欧阳实甫:“对付这种刁民,唯有重刑才能为受害人沉冤。”
欧阳实甫拿起桌上的令签:“听我的命令,杖刑三十。”
陆珂:“欧阳大人,民女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