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下午妈妈抱我到露台晒一阵子太阳,对我说:「看到没有,蓝色的是天空,绿色的是海,白色点点是海鸥,那一只只是船稍远是著名的维多利亚港,将来,我们到温哥华去柱,露台会对牢费里沙河。」
妈妈对每个人都很客气,她很少提高声音说话,但不知恁地,对爸爸奴隶就差得很。
她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
每次见到他,总非常烦腻地说:「你还回来干什么,这里还好算是你的家,你不是另外有住的地方?」
「淑子,我愿意重头再来。」
「这里不需要你。」
「著孩子份上,不要再与我吵下去。」
「孩子是孩子,她是另外一个独立生命。」
「孩子的祖父祖母以及姑姑等都想来看看她。」
「我的女儿与这干人无关。」
他们不住争吵,这本来是个极好的家,此刻像是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