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曾曼发出痛苦的哼气,然后成大字状倒在旁边,昏了过去。
而丁蔷举著闹钟,看一看才两点多而已,随即放好闹钟,打了个超大醉气哈欠,接著选好舒服睡姿,再度昏睡过去。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无尽羞耻之事,竟然在他展露雄性骄傲的同时,让女人以闹钟敲昏了头,又替大神探增加了不甚愉快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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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他被丁蔷的尖叫声吵醒,捧著剧痛无比的头颅,跟著她一起大叫起来。
「你……我……啊!」丁蔷看到他,又看到自己赤条精光模样,忍不住又尖叫起来。
--要是做了还好,没做又被人误会做了的话,其损失不可言喻。
曾曼慢吞吞地站起身穿好衣服,回过头再面对丁蔷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妳还是清白的,我只是被妳剥光衣服、被强迫和妳睡了一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