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听进去一句也好,何夫子郑重其事地警告他:「和八爷保持距离,尽可能地远离夺嫡之争——何焯,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怔怔地望著她,许久忽问:「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如果只是坊间的一个印书女,我很难不把这些当成一句玩笑。如果你是以四爷家包衣的身份,我会把你的话当成党派之争。何夫子,你劝我不要亲近八爷,可你自己却是四爷的人,这又叫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
他的话值得玩味,何夫子不动声色地听著,既不解释,也不打断。
何焯索性直说了:「你口口声声要我明媒正娶,你信誓旦旦要做我何焯的夫人,可你甚至没告诉我,你是雍亲王府里的人。你对朝局洞若观火,你甚至比当朝正一品的大臣更早洞悉圣上的决议,然,你又同我说了些什么?
「何夫子,你让我觉得不可信,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