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蹲在她旁边，想扶又不敢扶，更不敢说话。
不过两人状态看起来虽不算好，但也不差，也就头发衣服乱了点。
还有一个弯腰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嘴和鼻子，没见红，但在哭。
秦舒后腰抵着洗手台，喘息着拉过斜挎包拿出手机看了眼，好几个未接，都是蒋熠打的。
不过她没急着回，而是先拿出烟来，习惯性先点了支，将烟盒打火机递给陈璐瑶。
她扫了几人一眼，缓缓吐出烟雾，“爽么？”
几人低着头不敢吭声，秦舒忍不住笑，“就你们这样的，以后堵人记得多叫几个。”
她话落，几人还是不说话，她倒是习惯了，这种时候本就是赢家装逼的时候，对方都不会说什么。
反而是陈璐瑶在点燃烟转头看她的时候忽然发现……
“你项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