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为何那么倒霉?」这下再坚强的人也要崩溃了,她自怜自艾、有一下没一下地捶著门板。
齿轮磨转的声音令她回眸,冀祺推著他的铁马进入院内,那一刹那间,她觉得他的周身布满光环,就差背部没多两个白色的大翅膀。
「你……没走?」还以为全世界都遗弃她了呢,原来他只是去推车……季银芽激动的
心情恍如在模不著边的汪洋里漂流好几年,终于看到了船只那般。
「钥匙掉啦?」她适才的落魄通常代表了一种涵义。冀祺反脚踢上大门,再把车往庭院的石墙上一靠。
「不……我……」季银芽赧然摇摇头。怎地她的糗相老是让他撞见?
「那——」不用多问也料到她不是一个人住,就是家里没人,否则她不必颓丧地抵著门兴叹。
见到屋门旁摆了一盆九重葛,冀祺决定踫踫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