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你要做什么?」季银芽被这没预警的逾矩动作吓到。
「别乱动,你不想再摔一次吧?」倘是她继续那么挣扎,惨剧难保不会重复。
「喝!」季银芽现在是闻「摔」色变、当下不仅不动,连呼吸也尽量放轻,手还下意识地搂紧人家的脖子。
「这间?」冀祺好笑地在她家门前停住。
「嗯。」季银芽颔首。
「你家大门一向不关的吗?」冀祺用脚顶开虚掩的铁门。
「那是……」她刚刚自顾不暇,连睡衣都懒得换了,哪记得这些小细节?
「下次小心点。」冀祺把她安置在草坪上。
‘哦……你……」季银芽不知他是要她小心门户,或小心走路,抑或两者均有,她吞吞吐吐地想谢谢他,只见他已转身又踱出去。
她有股唤住他的冲动,却又随即思及脚是长在人家身上,就算她这两天的祸不单行全是他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