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应该会像陌生人般擦身错过呢。
「你……」她本来只是肌肉酸痛外带一些小擦伤,眼前多了只宛如吹了气的小象腿,还不是拜他之赐……唉,算了!
老跟他这种死不承认错的人争这个,不啻是对牛弹琴、浪费唇舌,平白降低自己的格调,何必呢?
用力地深呼吸,季银芽稳住拔火,改口说:「我是去超商买……呃……唉……暧——」慢著,人家他是她的什么人?她饥肠辘辘的事对他宣扬做啥?
「买什么?要不要我效劳?」冀祺倒是挺热心。
「不!不……用,也……不是那么急啦。」季银芽其实想得要命,嘴巴却偏偏不配合。不过话既脱口,她更不好意思再反悔说:好呀,先生麻烦你,我想吃满汉全席。
有时她真恨她家教太好,为何那么客套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