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而且他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修养绝不是我可以比得上的,」他真心说:「如果他肯教你,你会事半功倍,提早达到目的。」
「他教我——他肯教我吗?」她眼中光芒又是一闪。
「这——不知道,多半不肯。」他说。
「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她不高兴的摔开他的手。「他为什么不肯教学生?」
「我——哎!他对学生灰心,」他说:「以前他有很多学生,大多慕名而来,男的、女的,其中很多人都成名了,有的更红极一时,后来——他不肯再教,直到如今。」
其中一定有个理由的,不肯再教——一定有个理由的,是不是?绝不是灰心这么简单。以玫很聪明,她只是这么想,并没有问。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
「有没有办法求得他再收学生?」她问。眼光炽烈。
「大概没有。」他望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