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儿,玉璞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母亲刘馥兰的房中。
「娘,子圣又闯祸了。」
刘馥兰独坐桌前,虽然衣著华丽,却是面容清瘦,眼里净是淡漠的空洞。
她放下手中的书卷,听完玉璞的叙述,轻叹一声,「子圣恃宠而骄,我这大娘的话,他只当做耳边风,只有你爹才治得了他。」
望著母亲淡淡的愁容,玉璞气愤道:「可是不能让他欺负绵儿啊!」
「我会跟你爹说,中午他回房歇息时,我去找他。」
「爹不是会到二娘那儿吗?」
「我去见他。」刘馥兰口气是一贯的平淡无波。
「那一切就请娘替女儿作主了。」玉璞在桌前坐下来,瞥见母亲阅读的「金刚经」,终于提出多年的疑问,「娘啊!为什么爹很少来你这儿,还有……他好像不太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