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曳扬起充满诱惑力的迷人笑容,「诒呀,她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哇!」
「我关曳就靠她,郁洁诒,帮我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哈哈——」关曳的唇角微微上扬,笑笑地解释著,然他这话反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一旁的郁洁诒宛如遭到雷击似的,脑袋被赏了一记闷棍,身子瞬间僵硬得不能动,艰涩地堆出假笑,已听不见关曳接下来说的话。
必曳的一个点头胜过千万人给她的掌声,他说的话在她心中的分量远超过她对自己的肯定。
原来他对她的信任、关心全出自于利益,而非是真心关怀,或许对他而言两人,他们不过是互得其利的生命共同体;有了这层认知,郁洁诒变得烦躁不已,悲伤的情绪写在粉脸上,巴不得快快结束庆功宴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