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腔的滔滔宏论全部"交通堵塞",我不甘心:"我说的不是一张卡。"
他"唔?"了一声。
"我说的是……"又泄了气,"九信,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他搁下报纸——却又拿起《金融时报》:"你说。"
什么叫干瞪眼?像我现在对著报纸怒目以视吧:"你这样叫我怎么说?"
他没回应。
只是一张纸,却是我们之间的一堵墙,他在墙里,我在墙外——墙里佳人,墙外行人,多情却被无情恼。
我忍气吞声,低低地道:"九信,你不觉得,最近我们之间谈话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吗?
他又换一份报纸,眼楮仍没有离开股评图:"嗯?"
"九信,"我轻轻唤,"九信,"我伸手扯开了他的报纸,"九信!"
被重重摔在桌面上的大叠报纸像受惊的大鸟翅膀一样翻拍,他眉头紧皱:"叶青,你烦不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