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师弟被女人追怕了,一向对她们没什么好感,这次却破天荒地为馥儿说话。他又想到刚才在书房,那些手下一听到云坡说馥儿烧了厨房,不约而同地站到她身边,怕他又对馥儿发脾气,根本忘了他们自己都还是待罪之身。
馥儿到乔堡不过一个月光景,就把一向沉静肃穆的乔堡弄得鸡飞狗跳……不,该说牛飞人跳。他可以预见以后的乔堡肯定是多灾多难。
一回想起刚才他那批精明干练的手下提著水桶,追著一只牛和一个小泵娘跑的景象,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低沉的笑声轰然逸出,久久停不下来。
馥儿惊恐地看著他。这个男人气疯了!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整个人躲到萧云坡后面,连头都不敢探出。疯子是不可理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