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年尉骤二十四,聂语笑二十八;他们找到了共通点,都是单身。
与这座城市一别就是五年。
站在街中心的广告牌下,看著川流不息的车流,聂语笑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慨。
要不是宠物学校决心在这座城市成立分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踏足这里。不是因为从前的失落还困扰著她,实在是因为心头放不开的情愫令她耿耿于怀。
她竟然无时无刻不惦记著尉骤!
这本是她倾其一生也不愿相信的结果,却赤果果地横在她心底,在尉骤离开她之后。
她去他的公寓找过他,物业公司的人说他已经搬走,屋主登记的是她的名字。
其实要找到他并不难,只要打电话问卫千暮妹夫就好。她没有那么做,固执地认定他的离开已经是明摆著放弃了对她的感情。
于是,她的牵挂至此深埋心底。
然心不止脚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