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
去参加弟弟的毕业典礼。
我还是穿毛衣、长裤,一件大衣。
再穿多就变成不倒翁了,那算什么,昨天睡了一个午觉,今天精神居然不错。想起前天大醉,不免有点惭愧。
喝醉了,第二天还是要起来做人的,况且像我这种醉,不过是静静的在一旁坐著,又不碍人,又不装疯,很是不值,下次可千万不能再喝了。
弟弟请我化一下妆,我看看镜子,一张脸是形容不出的苍白,如果涂了胭脂,那红色必然是非常人造的,然而还是化了一点妆,自觉那张脸更奇怪了,仿佛像棺材里的人,硬硬的加点颜色。
我无意大清早咒自己,然而感觉是感觉
阿弟居然很满意,他笑道:「果然不同了,三十岁的人,还可以充十八岁。」
我也不说什么,他的女朋友穿了一条布的长裙,一件不长不短的大衣,颜色又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