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該有女子嬌羞的自覺,可她現在根本沒法子想到那些。他喂她吃或是旁人喂她並無不同,差別只在——旁人的話,她不見得听得進去……為什麼只听他的話呢?
花明子抬頭看他,他正夾了一匙的魚肉要喂她。
「待會再吃。」她搖搖頭。
「嗯。」他沒勉強,因為听見了外頭慌亂的腳步聲。
「瞿大夫到了。」吳管事推開門,迎進了瞿大夫。
應炎隆和花明子同時起身。
瞿大夫向應炎隆點點頭,徑自走到榻邊,執住對方手腕。
花明子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他服了什麼?一日仙嗎?」瞿大夫放下病人手腕,抬頭看向應炎隆。
「是。」應炎隆說。
「難怪。這種氣脈早該斷氣了。」瞿大夫搖著頭,烏黑長須隨之晃動。
「我爹服了一日仙之後,病情……」花明子著急地問道。
「你爹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