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挺直背脊,一個人走下去;所以,她洗了把臉、戴上面紗,走到外廳開始處理爹的後事。
忙碌對花明子來說是好事,因為沒有時間悲傷。十日之內,她辦妥了父親的喪禮。喪禮簡單卻隆重,只請了至親,回拒了各方生意往來對象。她沒再見到應炎隆,卻總是在忙碌間想起他,畢竟這幾日應炎隆讓人為她帶來了各種藥材及珍貴九藥,瞿大夫甚至還曾上門為她把脈。
這日,將父親葬至家族墓地,回到花府正廳後卻始終一語不發的花明子,任由著面前的叔伯至親們或推薦青年才俊、或毛遂自薦自己子弟,討論著她一個女人家不好拋頭露面等等諸事。
花明子听得不耐煩諸如此類的話,扔下幾句「當初我爹潦倒時,出手相助過我們父女之人的話,我才願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