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雅却误会了,她的背景和文化教育给她的是当两个人相爱时,一切是无庸在意的,不能问也不需问,一切昭然若揭当一个女孩子主动地把自己奉献,她除了爱情之外,能想什么?还需要问做什么吗?
安雅回忆这一段在台北的日子,发生在周遭的一些事,像中恒与钟忆之间,不也是呈现著十足的中国式的症结吗?慢慢地,她理出了一些头绪?终于觉得自己对钟威太严酷了一些,他并没有招惹自己啊!整件事从头到尾,他们都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中。
但是,一切都已过去了。不管如何,钟威和她,不过是一场梦一般,天隔人远,不再有干涉了。一念及此,安雅的心无端地抽搐起来,隐隐的痛楚一吋一吋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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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琴次日一早就开车赶了过来,一进门,她的脸色并不太好,直截了当地问她:
「妳倒是很干脆,就这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