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怎么了?口不挟枪言不带棍,面容还善良的无一丝邪恶之气,整个人像脱胎换骨,历劫重生了一般,这异常现象,肯定另有蹊跷!她警戒的防备著,以防万一。
「怎样?猜到没?」她摇头。他显然也不关心这问题,紧接著又发问:「那上面的条例你都看清楚了?」
「我想我认得字,上过学!」她没好气的,这是什么话!
「你看东西不用戴眼镜的?」他记得她说过近视两千多度。
「我视力二‧○,正常得很!」果然话中另有目的,真是一刻疏忽不得,放不下戒心。
「原来你那次骗我!」他始恍悟。
她淡淡的瞟他。
「骗人犯法吗?」
「是不犯法,不过——欺骗一个最关怀你的人,你不觉太过分了?这样吧!你说句道歉,我就原谅你,不和你斤斤计较了,如何?」他一派胸襟宽大,挺起了胸膛,直起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