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责备你犯上的行径,你倒先责骂起我了!谁给你这特权,敢目中无人的在我办公室里横行撒野!是我平日太好讲话,训练你敢如此大胆的向我抗衡,反弹我了吗?」
他以眼一步步在逼退她,水蓝不自禁的倒退几步,睁大眸瞪视著他。
「你不是要来和我理论的?怎么又不说话了?怕我了?」他讥嘲的冷哼。
「你没任何地方值得我怕的!」她强自镇定,蛮悍的夺口叫。
「话说得轻松,可惜人表现的却不若如此。」他轻佻的扬睫看她,双手把玩著一枝笔。
「你以为我该有什么表现?」她声冷问,面孔也冷。
「问你呀!我怎么知道你到我办公室有何目的?!」他淡瞄她一眼,慵惰懒散。
「我是来和你讲道理!」
「呵!那可真难得呃!讲道理!」他夸张的怪囔著:「是我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