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那要看雪曼了。」
雪曼把那套首饰放进保险箱,什表示都没有,人却沉静了好多。那是种快乐的沉静,虽然她什都不说,眼中却隐有笑意。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那天中午,她独自开车到薄扶林凝若家,凝若愉快地迎她入内,两个女人感情好如姐妹。
雪曼凝望凝若一阵。
「我──来向你辞行。」她说。
凝若了解地点头并微笑,握住了她的手。
「你一路顺风。」她说。
「我想了很久──」
「太久了,我几乎忍不住想问你。」凝若说:「一个人去。」
「是。」雪曼点头。「你──不怪我?」
「怎会。」凝若再用力握一握她的手。「二十年前你就应该得到。」
「不──」
「我真心退出,谁知他出了意外。」凝若说得全无芥蒂。「祝福你,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