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处方是内服,不是外用。」见她一脸受教,郎士元更进一步地解释。
「我想起来啦!」吴忧嫣然一笑。「不是用十灰散,是用你方才抹在我手上的玉肌清凉膏,这下我可说对了吧?」
她灿然的笑容牵动著郎士元,使他也重拾脸上笑意。「这就对啦!」
吴忧握住他的手腕,将之搁在茶几上,挖出清凉膏,温柔地帮他涂抹。
「士元哥,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在哪里?」她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可有受委屈了?她不在他身边,他是否也如她思念他般的思念她?
「随著师父在北方或关外四处行医。」郎士元见她专注地为他上药,喜欢这种亲昵的时刻。「我听孙大夫说,吴老爹已过世好几年了?」
「嗯,大概你走后半年就过世啦,大姊为了帮爹爹处理后事,还被迫卖身到京城做丫鬟。」
「大姊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