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的意料,她没有发怒,也没有大叫,甚至连吃痛的轻呼声都像只温驯的小猫,她坐著不动,定定地看著他,那包容的眼神简直当他只是胡闹的孩子,那无怨无悔的态度,从他清醒的那天开始从未变过,宛如随时可以为他牺牲。
「你有点个性好不好?」他旋即更生气,他气她的忍气吞声,但他又没法克制住自己的怒气,隐约中,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这使得他益发心浮气躁。
「嗯。」她哼了一声,继续清理。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瞅著她细皮嫩肉上渐沁出血的伤口,他有莫名的歉疚,亦有无可名状的心疼,以至于他的斥喝里积蓄著淡淡的无奈。
「你肯好好吃饭,我就答应不管你。」她好脾气地把电话放回原处。
「哼,我有成堆的公文要世不,没时间配合玩家家酒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