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怎么如此冷淡?忙疯啦。
银女问我:「那是谁?」
「一个朋友。」我终于放下话筒。
她抚模著腹部坐下来。
使我安慰的是,她并没有予人有大腹便便的迟钝感觉。
「腿肿,面孔也肿。」她向我抱怨。
我尽可能温柔地说,「那是必然现象。」
「眼困,很饿。」她又说。
真难为她,我坐到她身边去。
她打个呵欠,「可是以后,我也会怀念这一段日子,毕竟你对我那么好,我在此地算是享福。」
银女说出这么有头绪的话来,我耸然动容,抚模著她的短发。
「我并没有对你好。」
「有时候觉得生下孩子后,会舍不得离开你。」银女说:「你本事真大,什么都摆得平。」
我笑出来,「你说什么?你年轻,不懂得什是么有本事的女人,我这个人……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