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匆忙离开少女的卧室,穿过铺着地毯的长走廊,一路奔至无人的花园,才敢弯腰抱住灼热的身躯,骂自己一句贱种。
“请原谅,请原谅我……”
他的声音浸满了痛苦,鲜红的眼睛几乎要熬出血来。
周围没有女佣,负责修剪蔷薇的花匠也不在。混种兽人的告罪变成了隐秘的自诉,自诉又演变为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轻轻嗅闻着破烂的手帕,喉咙里滚过低微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