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是名副其实的丑丫头,那种丑得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丑丫头。她并没有破相,也没有出什么意外。她一出生就遗传了父亲的长相,丑到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用或歧视、或鄙夷,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快速扫她一眼,然后……看向别处。毕竟,这么丑的景观,谁愿意多看?
这种情况延续了二十二年从无例外,渐渐地,她也习惯了丑丫头的标签,变得有些麻木。准确地说,她是学会了麻木。既然无力扭转,她就只能用漠视来武装自己。
然而,此刻这些纷扰的声音搅得她不能好眠,睁开双眼,她有些无聊地环视著四周——
男人!她看见了一个正处于睡眠中的男人!他紧闭著双眼,两手环胸,直挺挺地倚靠著椅背浅眠。他的五官非常深刻,骨骼分明,像雕塑大师手里的艺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