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文偏偏举的更高,眼里闪着少年得意的狡黠:“急什么?我不过是好奇,中庸之道被你写成簪花小楷,莫不是要拿去绣屏风?。
“你——!”杜若烟气急,脸颊染上一抹薄红。
她偏生不能真与他扭打,只得压低声线,硬装冷峻:“休要胡说!还我!”
徐子文见她气急模样,心底却莫名一松,唇角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低声道:“我偏要看,你能如何。”
啪!前排陡然传来竹笔折断的脆响。
杜若璞广袖扫翻砚台,浓墨泼溅在徐子文石青箭袖的鹰隼绣纹上。
两人目光相撞时,窗棂突然被叩响。
吵什么?
巡查讲师执灯立在廊下,青玉冠下眉眼冷峻——正是今日当值的杜珂。
他的目光扫过徐子文手中的会讲录,在女儿绷紧的侧脸停留一瞬,最终落向杜若璞骤然捏紧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