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叁岁的温凉年已能略见艳丽的雏形,稚幼的骨骼延伸出一副纤细嶙峋的骨架,黑发红唇,瘦骨细腿,胸前浮现青涩娇嫩的弧度,每一个伸展脖颈、挺胸抬腿的动作,对他而言都是一场盛大且罪恶的诱惑。
在那个对性欲仍旧处于朦胧摸索阶段的年纪,温平允抿着唇,修长的手指交扣,发觉自己身下忽然起了反应,欲望悄然蓬勃。
她的舞姿再怎么灵动清新,她的眼神再怎么澄澈明亮,也活像是在催情,他面色冷静地审视在舞台上踮着脚尖跳舞的女孩,一种深沉又莫名的独占欲从骨子里油然而生,极其龌龊,却也格外深切,但他没有冲动行事,更没有主动去找她,而是选择蛰伏多年。
都说遗传性性吸引最容易在血缘关系相近且未曾谋面的亲人之间发生,他对温凉年也是如此,只消一眼,便是过目难忘。
“内定就内定,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