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招两个小家伙都安顿好了之后,也将近十一点半了。阿渔显得焦虑不安,看看表又看看我之后说:
「我到医院去看看,也许有带要帮忙的地方。」
「也好,去了打个电话回来。」
「我知道。」
阿渔走后,我的胃开始隐隐作痛,替自己装了个热水袋按在胃上,蜷缩在沙发里守著电话等消息。
饼了好久,好久,我几乎怀疑电话坏了,几次忍不住拿起来听听看是否有声音。
终于,电话响了,我赶忙抓起听筒急促地说:
「喂,是阿渔吗?怎么样了?」真恨不得一口把电话吞下去。
「阿乖,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阿渔顿了一会又接著说:「情况不太好,医生已尽全力在救治,只是,病人本身的生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有点象风前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你乱讲!」没等他说完,我就蛮横地截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