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雰雰!」贺天牧在她的脚底板离尖锐的碎玻璃只剩几公分的时候,将她抱离地面。
靳雰这才看清楚自己刚才有多危险,连忙拍了拍胸口。
「笨蛋,妳是没在看路呀?」贺天牧敲了她一记爆粟,整个人因为她差点受伤而绷得死紧,她就不能小心点吗?
靳雰摀著头,不悦极了。
「又不是我的错,谁叫你家玻璃窗破掉你没处理好。」她像个小女孩似地耍赖著。
「不是妳的错?」贺天牧挑眉,言下之意是他的错喽?
突地,靳雰的面颊被狠狠地往左右两方拉扯,漂亮脱俗的瓜子脸成了怪异的鬼脸。
「放手啦!」好痛、好痛,靳雰疼到眼泪又要飙出来了。
「我记得昨天失火的好象是妳家吧?嗯?瓦斯气爆把左邻右舍的玻璃窗全震破了,地上这些也是。」贺天牧手下不留情地扯著。
「是——这样子喔。